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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鹤冈×佐野次郎】花街(二)

好像写了很多的铺垫,可能这章会又长又无趣。。。以下正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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佐野牵着治六回府里的时候猜想到,刚才没有问那个好看的男人的名字,但是他既然被自己的容貌吓到了,两个人就不会再见面了吧。佐野没有告诉治六自己的想法,如果说了,治六一定会信誓旦旦的告诉自己何不一试,但是现在的问题,必然不是何不一试这么简单的答案可以回答的,人海茫茫,上天要两个人不相遇真的太简单,佐野想,如果还有下一次的话,一定要知道他的名字。

治六没有听到料想中的那么多话,少爷一反常态的安静引起了治六的注意,治六问道,“少爷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。”

佐野笑着摇摇头,“许是方才花街上的灯火迷了神智了吧,不打紧的,明儿早上就好了。”治六点头应声,心内却还想着,少爷肯定是有些风寒了,今天的水打得再热一些罢。

佐野洗净了身子,安稳的躺进被子里,却满心满眼全是在花街上看到的那个男人,“哎,忘不掉啊。”他长叹一口气,转了个身,拿被子把自己裹得又严实了一些,温暖慢慢渗进身体,佐野还是睡过去了。

佐野的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稳,他梦到自己拿着刀,那把一直放在父亲书房的妖刀笼吊瓶,他拿着刀斩杀了今天晚上在花街上见到的游女八桥,然后治六却拿着那把刀结束了自己的生命,然后佐野醒了,一身的冷汗,浸湿了他的被子和床铺。佐野掀开被子下床喝了口水,平静了一下那个梦带来的冲击,可是那个梦的触感如此真实,甚至于佐野开始怀疑究竟哪一边才是梦,而哪一边是真实。他注视着黄铜镜子里的自己,黑色的胎记依然张牙舞爪地蜿蜒在脸上,他顺着纹路的蔓延慢慢把衣服向下拉,直到身上的整道胎记呈现在自己面前,他注视着那些嚣张的纹路,明明是不同于常人的东西,却异常的吸引着佐野的视线。他注视着,良久的注视着,挪不开眼。方才佐野醒的时候尚且带着点睡意,窗外也还依旧只有清冷的月色,就着微弱的月色和些许的烛光,他再一次看清了自己的身体。

佐野常常想,自己身上的胎记大概会成为自己一生的阴影,如同那份黑色一般寂静而张扬。

鹤冈也忘不掉佐野的胎记,那样的形状好像有种奇异的摄人心魄的能力,鹤冈凭着记忆把目所能及的纹路拿笔画在了纸上,可是这样的纹路,越是看着就越是想知道它完整的样子。鹤冈搁下笔,看着画慢慢地饮了一口茶,让茶的香味在口中荡漾开来,容易慌张的小孩多半不会是刺客,而且佐野眼神并不飘忽,不像是会伪装的人,幸好是个简单的孩子,如果是对人情世故通透的,说不定还会被自己当作刺客搜身。不过那样慌张地模样,在官场上已经很难见到了,鹤冈只觉有趣。感觉到四处都已静下来,鹤冈也觉着身子开始乏了。一夜好眠,无梦。

佐野最后还是睡过去了,再醒来的时候,已近晌午,佐野换了身衣服,便去找治六。去正厅的路上会路过父亲的书房,佐野有些在意,经过的时候不可控地向笼吊瓶瞟了一眼,又迅速地转头离开了。

鹤冈今日退朝时与一干老臣同行,他们都在夸他年轻有为,又有清楚地视线看清时政,必定能够辅佐好圣上,最后终于提到可否愿意到府上共用膳食,顺便见见家中小女,但是被鹤冈一一推脱回绝了。鹤冈想,那么多的美言,还不是希望自己可以入赘到他们的族中,拉拢势力,这帮老狐狸,得罪了谁都不好,圣上脾气阴晴难定,指不定谁今天还在这里谈笑风生,明天就被杀鸡儆猴。

佐野作完了所有的功课,就被治六扯着要上街,治六说,少爷要多吸收些人气才好,不舒服就出门晒晒太阳,保管烦恼统统不见。佐野拗不过治六,也就随着上街去了。街市上的人不算少,佐野走到一半便说着累进了街边的茶楼,任着治六再去另处嬉闹。佐野喜爱新奇的东西,但是始终碍于自己的样貌,长久的也对出门失了几分兴致,上了茶馆二楼的小间,佐野要了一壶乌龙,便撑着头看着街市上形形色色的人。

鹤冈与家中老仆交代几句以后便出门了。近申时的街市好不热闹,鹤冈随意的逛了一逛,抬眼却瞧见窗边的佐野,当即上了二楼,敲开了小间的门。

佐野开门的时候,一袭深绿闯入视线,鹤冈本就生的俊,深绿的和服更是衬得他一身的英气,简直好看的说不出话来,佐野想。鹤冈这回清楚的看见了佐野脸上的纹路,蜿蜒向下一直进到衣服里,然而鹤冈也并不能当下扒开了佐野的衣服只为一瞧胎记的究竟,他唤“次郎左门卫”。

佐野有些愣神了,听了自己的名字才反应过来,然后在回话时想起不知对方的名字,鹤冈又道,“上次多有冒犯,在下鹤冈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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